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 申望津居高临下,静静地盯着她看了许久,才终于朝她勾了勾手指头。 一直到两个人走到附近一个吃夜宵的大排档坐下,正是上客的时候,老板压根顾不上招呼新客人,庄依波便自己起身去拿了碗筷和茶水,烫洗了碗筷之后,又主动去找了菜单来点菜。 沈先生,他在桐城吗?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 景碧脸色铁青,正骂着手底下办事不利的人,一抬头看见站在外面的庄依波时,脸色顿时就更难看了。 那个方向的不远处,有两个人,是从庄依波走出学校时她就看见了,而现在,那两个人就一直守在那不远处。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