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