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终于坐起身,按住胸口艰难地喘了口气,才终于又看向她,浅浅 沅沅,爸爸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陆与川低声问道。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慕浅坐在车里,一眼就认出他来,眸光不由得微微一黯。 慕浅又看她一眼,稍稍平复了情绪,随后道:行了,你也别担心,我估计他也差不多是时候出现了。这两天应该就会有消息,你好好休养,别瞎操心。 慕浅所说的,容恒心心念念挂着的,就是眼前这个瘦削苍白,容颜沉静的女孩儿。 容恒听了,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他去淮市,为什么不告诉我? 慕浅听了,又摇了摇头,一转脸看见容恒在门外探头探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伸手招了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