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梳心软,看不下去张嘴要劝:要不算了吧,我先送他上去 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笑得双肩直抖,最后使不上力,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非常好笑,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非常优秀啊。 目送迟梳的车离开后,迟砚把景宝从自己身后拉到身边站着,顺便问孟行悠:你想吃什么? 现在不是,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 你拒绝我那事儿。孟行悠惊讶于自己竟能这么轻松把这句话说出来,赶紧趁热打铁,一口气吐露干净,你又是拒绝我又是说不会谈恋爱的,我中午被秦千艺激着了,以为你会跟她有什么,感觉特别打脸心里不痛快,楼梯口说的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全当一个屁给放了就成。 迟砚跟他指路:洗手间,前面左拐走到头。 景宝不知道是怕生还是觉得自己完成了哥哥交代的任务, 撇下孟行悠转身跑回迟砚身边去,站在他身后拽着迟砚外套衣角, 垂着小脑袋,再无别的话。 够了够了,我又不是大胃王,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 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事不关己地说:人没走远,你还有机会。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