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 迟景,你这样很没礼貌。迟砚却不哄,只沉声说。 好巧,我叫悠崽。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试着靠近他,见他没往后退,才继续说,我们好有缘分的,我也有个哥哥。 景宝抬起头,可能孟行悠长得太纯良了些,让孩子产生不了防备感,他试着跟她对话:那你哥哥叫什么 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 我不近视。迟砚站在讲台上,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才中肯评价,不深,继续涂。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