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