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待车子发动,便转头看向了她,说吧。 顾倾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道:刚才里面的氛围那么激烈,唇枪舌战的,有几个人被你辩得哑口无言。万一在食堂遇见了,寻你仇怎么办?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到底还是缓步上前,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 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 以前大家在一起玩,总觉得她是圈子里最有个性,最有自己想法的一个姑娘。我从欣赏她,到慢慢喜欢上她,用了大概四五年的时间。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