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静默片刻,端起了面前的饭盒,道,没我什么事,你们聊。 是吗?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那你倒是笑啊,笑给我看看? 慕浅回过头来,并没有回答问题,只是看向了容恒。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在此之前,慕浅所说的这些话,虽然曾对她造成过冲击,可是因为她不知道对象是谁,感觉终究有些模糊。 容恒静坐片刻,终于忍无可忍,又一次转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