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