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宝一言不发,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我看得真真的,就算没有早恋,也有这个苗头! 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问:你说的那个什么粉 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不知道,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说话没顾忌,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 迟砚说得坦然,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