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