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幕,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回来啦!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