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