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你们霍家,一向树大招风,多的是人觊觎,万一我就是其中一个呢?万一我就不安好心呢? 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霍家那个孩子,是怎么认识的?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