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