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顾倾尔听了,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手机忽然响了一声。 顾倾尔冷笑了一声,道:我不会。卖了就是卖了,我高兴得很。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