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关于倾尔的父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