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他说着话,抬眸迎上他的视线,补充了三个字:很喜欢。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