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再度低笑了一声,道: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过,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以。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她吃得很慢,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 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傅城予听完她的要价和未来计划,竟缓缓点了点头,道:200万的价格倒也算公道,如果你想现在就交易的话,我马上吩咐人把钱打到你账户上。 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