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 听到这个问题,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关于倾尔的父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 解决了一些问题,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顾倾尔垂了垂眼,道,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