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看着她低笑道:走吧,回家。 听到这个问题,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闻言,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可是片刻之后,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道:好啊,只要傅先生方便。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李庆忙道: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他听见保镖喊她顾小姐,蓦地抬起头来,才看见她径直走向大门口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