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再度低笑了一声,道: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过,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以。 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 她这样的反应,究竟是看了信了,还是没有? 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