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一秒钟之后,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容隽是吧?你好你好,来来来,进来坐,快进来坐!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