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