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住电梯,随后转头看向电梯外,微笑道:霍先生,请。 齐远怎么也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到慕浅,只能在心里感叹——是非精果然是是非精。 想到这里,慕浅忽然又轻笑出声,带着浓浓的自嘲意味。 霍靳西一面听她说话,一面拿了只红酒杯当水杯,缓缓开口:那她不在霍家,怎么生活的? 后来啊,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几乎忘了从前,忘了那个人。慕浅说,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他到了适婚之年,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他有一个儿子,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他想起了曾经的我,又软又甜,又听话又好骗。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让我回到桐城,方便他一手掌控。 门铃响了之后,很久慕浅才打开门,却已经是双颊酡红,目光迷离的状态。 慕浅忽然又自顾自地摇起头来,不对,不对,你明明不恨我,你明明一点都不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