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张清纯惊慌到极致的脸蛋,陆与江忽然就伸出手来扣住了她的下巴,哑着嗓子开口道:看来,我的确是将你保护得太好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所以你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叔叔今天就教教你,好不好? 他是手软了的,他是脱力了的,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 没什么,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我在看画挑人呢。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 话音落,慕浅只觉得自己听到了喀的一声,正怀疑自己的腰是不是真的断了的时候,身体已经被霍靳西彻彻底底地打开。 因为她看见,鹿然的脖子之上,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 陆与江卡住了她的喉咙,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你再说一次? 你不要生气嘛,我也没跟姚奇聊什么,就大概聊了一下陆与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