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