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 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你这么说,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 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 思想开了个小差,孟行悠赶紧拉回来,问: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 想说的东西太多,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我弟情况有点特殊,他怕生,你别跟他计较。 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话里有话,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他从不跟女生玩,你头一个。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