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道:我倒是有心招待你,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顾倾尔走得很快,穿过院门,回到内院之后,走进堂屋,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