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乐不可支,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又吻上了她的唇。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