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她浑身松快下来,说话也随意许多:你以前拒绝别人,也把话说这么狠吗?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迟砚放下手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眼神扫到孟行悠身上时,带着点凉意:很好笑吗?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一坐下来,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小声地说:哥,我想尿尿 孟行悠心头茫然,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 贺勤赔笑,感到头疼:主任,他们又怎么了?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楚司瑶看见施翘的床铺搬得只剩下木板,忍不住问:你大晚上的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