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微微喘着气瞪着他,道:容隽!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