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她又一次将陆沅交托给容恒,而自己离开医院回家的时候,忽然就在家门口遇见了熟人。 不好。慕浅回答,医生说她的手腕灵活度可能会受到影响,以后也许没法画图。做设计师是她的梦想,没办法画图的设计师,算什么设计师? 不是容恒思绪完全乱掉了,你怎么在这儿? 她脸上原本没有一丝血色,这会儿鼻尖和眼眶,却都微微泛了红。 而陆沅纵使眼眉低垂,却依旧能清楚感知到她的注视,忍不住转头避开了她的视线。 这个时间,楼下的花园里人来人往,散步的,探病的,络绎不绝。 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个消息。慕浅随后道,帮我给你家陆先生带个好。 慕浅乐呵呵地挑拨完毕,扭头就离开病房,坐到隔间吃早餐去了。 慕浅听了,应了一声,才又道: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算了,有也别通知我,老娘还要好好养胎呢,经不起吓! 慕浅看着他,你这么一意孤行,自有主张,又何必跟我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