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