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晞晞虽然有些害怕,可是在听了姑姑和妈妈的话之后,还是很快对这个亲爷爷熟悉热情起来。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