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