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可是今天,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