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