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霍家那个孩子,是怎么认识的?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