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叹口气,危险肯定是危险的,能不能回来全看命。 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双手叉腰,声音很大,老远就听得清楚,都是指责母子忘恩负义的话,周围也还有人附和。 夜里,她还去厨房烧水给两个孩子洗澡,等收拾完,时辰已经不早,望归已经睡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张采萱心里就是止不住担忧。他不是别人,他是秦肃凛,是她的夫君,是孩子的爹,这个世上对她最好的人。 张采萱摇头,事情到了这里,她和抱琴每个人都两个孩子带着,想要怎么办都是不行的,不说别的,就是找去军营问问情形都不行。 抱琴就叹,唉,还真是这都什么事?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还来了。 此时时辰可不早了,这家中可只有她一个大人,哪怕对面有陈满树夫妻,她平日里也挺警惕的,这个时辰,一般人可不会再串门子。更别提方才她隐约似乎听到了有马车的声音。 比如今天, 村口的进文又来架马车去镇上, 村口那边又有不少人想要让他帮忙买东西。 这些话声音不小,有些还是货郎刻意扬高了声音的,张采萱和抱琴这边听的真切。 现场一静,村长说话,还是很多人愿意给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