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顾倾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道:刚才里面的氛围那么激烈,唇枪舌战的,有几个人被你辩得哑口无言。万一在食堂遇见了,寻你仇怎么办?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