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谢谢我?容恒咬了咬牙,然后呢?告诉我辛苦我了,从此不用我再费心了,欠你的我都还清了,是不是? 浅浅!见她这个模样,陆与川顿时就挣扎着要下床,谁知道刚一起身就牵动了伤口,一阵剧痛来袭,他便控制不住地朝床下栽去。 她一边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太不讲究,大庭广众地做这种事情,一面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因此,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他每句话的意思,她都懂。 陆与川听了,缓缓呼出一口气,才又道:沅沅怎么样了? 卧室里,慕浅一眼就看到了正试图从床上坐起身的陆与川,张宏见状,连忙快步进去搀扶。 陆沅只是微微一笑,我担心爸爸嘛,现在知道他没事,我就放心了。 至于往医院跑的原因嘛,小姑娘警觉起来,再不肯多透露一个字。 陆沅还是没有回答她,安静了片刻,才忽然开口道:爸爸有消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