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微微喘着气瞪着他,道:容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