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仍旧冷淡,却终究是多看了她几眼,道:难得,你还会有承认自己错误的时候。 好!鹿然见到陆与江这样的态度,顿时只觉得欢欣鼓舞,立刻下车,跟着陆与江走进了眼前这幢屋子。 鹿然觉得很难受,很痛,她想要呼吸,想要喘气,却始终不得要领。 鹿然惊怕到极致,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颤抖着开口喊他:叔叔 我鹿然此刻脑子里已经是一片大乱,张着嘴,根本说不出话来。 因为她看见,鹿然的脖子之上,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 她连忙从角落里跑出来,张口喊了一声妈妈 陆与江已经走到门口,听见声音,这才回过头来,看向坐在车里的鹿然,道:然然,下车。 屋子里,容恒背对着床站着,见她进来,只是跟她对视一眼,没有多余的话。